一群china來到China看china
來源: 中國記協(xié)微信 | 日期: 2025年07月21日 | 制作: 肖琳琪 | 新聞熱線: 0791-86849110
2025年“一帶一路”記者組織論壇在江西贛州舉辦,CGTN記者侯婧在采訪過程中,偶然發(fā)現(xiàn)“china”還有“朋友”的意思。她把這一發(fā)現(xiàn)和同行的外媒記者分享,與他們結下了深厚的友誼。
我在現(xiàn)場丨一群china來到China看china
本文作者:侯婧
布置本次“2025一帶一路記者組織論壇”的采訪報道任務時,領導說,這次出差不以做報道為目的,最重要的是和外媒同行交朋友,讓更多人了解CGTN。
(一)
領導松綁,難得輕松一回,但做記者,就算手上停了,腦子也不會停。

來贛之前,我得知此行會去景德鎮(zhèn)。景德鎮(zhèn)是“千年瓷都”,瓷器的英文是china,于是我自己把景德鎮(zhèn)稱為a chinatown in China, 加上“一帶一路”主題和古代的瓷器貿(mào)易相關,用“china”來做點東西如何?
我馬上開始搜索china的由來及含義,驚喜地發(fā)現(xiàn)china在英式英語中,竟然有“朋友”的意思。
我很興奮,這下報道不做不行了——“朋友”這個含義,不正契合此次“一帶一路”記者組織論壇的主題嗎?
我把報道切口定在了“china”上,標題暫定“何為‘china’?” 。
查閱著景德鎮(zhèn)的瓷器資料,我突然想到在北京話中,有稱呼好朋友為“瓷器”或者“鐵瓷”的說法,原因是“瓷器”的硬度很高,代指朋友間關系很“硬”,很“堅固”。
英語中china有“朋友”含義,是不是也是這個原因?我準備拋出這個問題,和外國朋友聊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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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月14日,到達南昌已是傍晚,我的第一位外媒朋友是一位滿頭白發(fā)、氣質(zhì)儒雅的老先生——來自澳大利亞亞太新聞中心的John Wallace。他主動和我說了幾句中文,其中一句非常有趣,“我的老師很頹廢”。
“頹廢”?這個用詞讓我感覺到,這是一位對中文感興趣的“好的采訪互動對象”,我立馬打開相機記錄和Wallace的交流互動,把有“朋友”之意的北京方言“瓷器”講給他聽。
我戴上無線麥,示意同行的攝像同事拍下我倆的交流過程。
剛介紹完北京話中的“瓷器”,老先生就告訴我china在英式英語中,本身就有“朋友”的意思。
太好了,“得來全不費功夫”。
此時,我非常開心,回看素材后卻遭受“晴天霹靂”:采訪車上聲音嘈雜,聽不清和嘉賓的對話,這段素材用不了。

次日晚上陶溪川的行程中,我在等車期間邀請John到一家陶瓷小店補拍。夜晚的小店環(huán)境相對安靜,身后的各式瓷器剛好與對話內(nèi)容相呼應。“亡羊補牢”,也是“不幸中的萬幸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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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所在的第四條采風線路中,有一位很難忽略的外國嘉賓——1米99,一口流利的中文,他是來自德國漢堡的自媒體博主羅偉哲。
聽出他說話有一股“北京小爺”的腔調(diào),我想和他聊聊。沒想到,他不僅說出了地道北京腔的“瓷器”(輕聲),還發(fā)散開來:“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們中國是不是都喜歡用材料來比喻朋友之間的關系,比如我有個東北的朋友,他就把好朋友叫作……”我倆異口同聲說:“老鐵!”
吸取了上次教訓,我和羅同學離開人流熙攘的博物館,在相對安靜的地方又聊了會。雖然他全力配合,但第二次錄制時的互動感就不如第一次了。
在“無暇”和“無邪”之間,我選擇了“天真”,也就是更自然的第一遍錄制。
在大巴上,我和羅偉哲簡單地交換了各自的人生經(jīng)歷,發(fā)現(xiàn)這位來自德國漢堡的媒體人對中國的了解,遠遠超過了語言的層面,他對中國的地理、文化有一定的認識,對有的制度見解不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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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,我采訪了近20位來自世界各地的媒體同行——有人第一次來,有人來過八次,有人好奇地打量著全新的世界,也有人熟悉了解這里,論起傳統(tǒng)文化,比我研究得還深入。
他們對這段旅程感到無比開心:中國人熱情好客,安居樂業(yè);中華文化博大精深,引人好奇;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綠水青山,秀美壯闊……“只有來到中國,你才能真正認識中國”,一位土耳其朋友跟我講。
斯洛文尼亞《國際》雜志總編輯萬尼亞·卡夫契奇和我說,以前,她覺得中國是“在世界另一端”的遙遠國度,但兩次拜訪,她覺得自己和中國很近。“在中國,不管我如何大快朵頤,都不會覺得腸胃不舒服,反而回到家鄉(xiāng)后,稍微不注意飲食就會鬧肚子”,她笑著說,來中國仿佛一種“宿命”。
我想,這還真應了那句話——海內(nèi)存知己,天涯若比鄰。
值班編輯:傅藍天
值班審核:周艷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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